需要吃饭。
“跟你说衣服要拿给我洗,不要再房间里扔成一坨,又不是腌酱菜,那样很脏!”山姥切一边帮他洗衣服一边骂,等他拿着洗好晒好的给三日月穿好,三日月又在他面前表演振衣诀,把身上和衣服上的灰尘直接振掉。
“没事干嘛出去淋雨,仓库里堆了那么多把雨伞是不会拿去用喔!”看那人走在大雨中连把伞也没带,山姥切赶紧抓起一把伞冲过来给他撑着,到他身边才发现三日月身上一点水滴也没有,三日月愣了一下,慢吞吞在他身上放了个避水咒。
“水缸没水你也不告诉我,没水怎么做你的丹药怎么泡你的茶!”山姥切边碎念边跑了好几趟来回去水井打水,三日月默默地看着他把水缸打到八分满,然后抬手拔开嵌在墙壁上的竹管塞子,甘洌山泉水从竹管里流出,顷刻间流满水缸。
象是这类日常几乎天天都在发生,三日月总是喜欢在他做完事情后再打击他,偏偏那人每次都端了个无辜的脸,一脸因为你没问,所以我也没讲,谁知道你不知道啊?的脸。三日月很无赖,跟他温文俊雅的外表完全相反,根本是颗特大号的芝麻汤圆,而且这颗大汤圆完全以看他跳脚为乐。但山姥切发现自己跟这人连气都生不起来,原本到快爆炸的怒气只要看到他那张脸莫名其妙就消了,朝他嚷完自己摸摸鼻子该干嘛干嘛去,严重怀疑他偷用消怒气的咒法。
飞白倒是如三日月所说常常过来串门子,偶尔会拖着二师兄次郎刀一起过来,每次过来总是窝在那个小凉亭自己啃零食,总是跟三日月斗嘴,有时候也会跟他讨论一点修炼上的问题,因为太乙真人游仙去了不在家,飞白没人可问只好来找邻居,斗嘴兼问问题。
“你家小徒弟很能干耶。”飞白坐在凉亭里嗑瓜子,看着努力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帮三日月炼丹还要看书的山姥切。
“嗯,是还不错。”三日月捧起一杯茶,笑的云淡风轻。
“你没告诉他炼丹不需要顾炉火吗?”
“嗯?喔?我没说吗?”三日月笑了笑,“可是看他顾得很开心,就给他顾着吧。”
“我严重怀疑你在虐待徒弟。”
“是他自己没发现的啊。”三日月笑得很无辜,“爷爷很期待他知道的那一天呢。”
“就不要哪天他真撂担子不干了。”飞白翻白眼。
“他不会。”
山中无日月,被一颗入门丹药停止时间的山姥切完全感觉不到时间流逝,日出日落只变成单纯的自然现象。日子一天天过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