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但是看看手上那件已经被拆得乱七八糟,又缝成毛毛虫针脚的婚纱,“我还需要一点布。”
宗叁听了立马要裁裙摆,却发现自己裙摆再裁就得走光,三人互看一眼,脚下那堆碎布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用了,他们这才发现大家身上那件裙子裙摆都已经短到大腿上,再短下去今天就不用出门了。
法言薄默默脱下衬衫扔给飞白,“用这件。”
飞白只好无言的拆起那件白衬衫。
好不容易等到一切就绪,最难搞的妆容也已经弄好了,法言薄拿过飞白那件改好尺寸的婚纱。
“长谷部吸气,收小腹!好,拉上去了…”
才刚帮长谷部穿好衣服,新娘休息室大门碰地又被人推开,法式善铁青着一张脸冲进来。
“老哥快去门口挡挡,阿宣已经被那群女人撂倒,阿翼一个人快要顶不住啦!”
“女人?”法言薄转身,“等等,你说阿宣怎么了?”
“被灌了一整瓶三步倒,醉死了。”
“靠!那是司仪!司仪欸!”法言薄直接惨叫,但更惨的是,他手上工作还没弄好,那群可怕的女神女仙已经踩着高跟鞋咖搭咖搭来到门口拍门了。
“飞白!”按下准备拔刀出去守门口的笑面青江,他忙着给长谷部戴假发,只能腾出一只手指门口。
“我才不要,那群女人我打不过!”飞白尖叫,里面还有个浑元娘娘欸!她一个符修士哪打得赢!
“挡住那些女人、当好今天的司仪,我给你两倍工资!”
“我…”
“三倍!”
“言哥你不可以食言!”飞白瞬间从沙发上跳起来,踩着高跟鞋冲出新娘休息室。
大门碰地一声关上,法式善连忙设下自己最坚固的结界,又转头看看三位嫂子短到大腿上的裙摆和哥哥赤裸的上身…
“你们搞什么?衣服都上哪去了…”
头发乱七八糟的青江只能给他一个无奈的笑容。
尽管过程很崎岖,但他们还是克服了种种障碍把长谷部好好地打扮好,把他交给重新整理好自己的伴娘们准备出场,法家两兄弟又急急忙忙跑到新郎那边去集合。明君奇怪地看着赤裸心口的法言薄,再看看衬衫同样不见了的二郎神。
“你们俩说好的吗?”
“阿言刚也去喝酒了吗?”二郎神倒是不在意,“本座的衬衫刚洒了红酒,你的衬衫与本座的同命吗哈哈哈哈!”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