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惨样还想努力安慰自己的男人,潘氏忍不住悲从中来。她和余老爷青梅竹马长大,年少时就一心要嫁给这个男人。
看着变成这副惨样还想努力安慰自己的男人,潘氏忍不住悲从中来。她和余老爷青梅竹马长大,年少时就一心要嫁给这个男人。她初嫁时余老爷只是个卖衣服的小生意人,事业还没有太大成功,俩人也算是门当户对,可当余老爷一朝致富,她就被婆婆算计着赶下正妻位置,硬生生由妻变妾。余老爷不敢反抗自己母亲,她也只能忍耐下来,努力在正妻手里讨生活。幸亏余老爷还念着她,虽然姨娘通房一个一个抬进府里,可最受宠、老爷最常去的还是她的院子,让她当第一姨娘,掌管下面这些姨娘和通房,在可允许范围给她最大的权力。
余老爷没有忘记往日情谊,依然爱她、对她好,潘氏知道,余老爷有很多不得为外人道的苦楚,潘氏也知道。所以她从来没有逼迫过余老爷要回正室的位置,只求他要给他们儿子一个好的前程,给女儿一门好婚事。原以为日子就会这样过下去,潘氏没想到的是,余老爷竟会一朝倒下,身体还让另外一个男人给占据。
从此以后,丈夫再也不是她的。
想到这里潘氏有些惆怅,也有些绝望,她伏首向法言薄下拜请求,“老爷已死,贱妾安能独活?惟为儿女不得已咬牙忍死,恳请大人成全,姨娘潘氏愿去家庙出家,终身为余老爷、为余家诵经祈福。”
“云娘!”余老爷吓了一跳。“你何必这样!”
“去家庙?那你儿女怎么办?”法言薄也是一愣,“别指望我会给你带小孩。”
“那、那夫人…”潘氏转向青江哀求,“请夫人帮帮我。”
“但…”青江偏头,朝她露出微笑,“我是男人,不会带小孩呢?”
“啥!”余老爷和潘氏齐齐傻眼,“男人?不是夫人吗?”
“我夫人确实是男人,只是安紫晴的身体是女人。”法言薄慢慢放下茶杯,“怎么?俩位有意见吗?”
不是有意见,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意见!太惊世骇俗了,在这个保守的年代里根本是震撼弹。两个男人怎么能结为夫妻?小孩又要怎么生?
一晚上太多令人震惊的事情,潘氏被炸得脑袋浑浑噩噩,等她回到竹心院才回过神,手上不知何时被人塞了那道黄符,余老爷鬼魂就在她身边飘着。
“老爷,我到底该怎么办?”潘氏转头问余典墨。
“别担心,日子照旧过下去就好。”余老爷安慰她,“那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