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条。
但即便是这种想法，亦是奢望。还没来得及返回上一层的入口，就再次被元素之灵追上，两头元素之灵又一次把他撞飞了出去。
另外一边。
龙文牧和元素之灵缠斗的时候，能听见杜天明那边的惨叫和闷哼。
抽空扭头回去，见那边两头元素之灵完全是把他当成球一样扔来撞去。被抛在空中，连落地喘息都是奢望。
他浑身是血，衣衫褴褛，气息萎靡，就连战斗用的长剑都不知被扔到什么地方去了。过去的天之骄子，如今狼狈的连乞丐都不如，何等可悲。
龙文牧无奈地摇头，杜天明是死是活他其实都不在意。只是就算不在意，看见杜天明现在的惨状也难免生出恻隐之心。
杜天明实力不弱，而且天资卓越，或许在正统的比试中能名列前茅。但是正是因为年纪太轻，正统的修炼下对生死厮杀的经验太过或缺。如果他的实力是在一场场生死搏杀中磨砺出来的，而非那种虚浮的表面实力，又岂会落到现在这般地步。
龙文牧悠悠一叹，他始终和杜天明合不来，也知道杜天明对自己抱有杀念，可还是忍不住叹气，多半是觉得太凄惨了。
杜天明那边被两头元素之灵摧残的死去活来，若是没人相助，他多半得死在这里。
“杜师兄，需不需要人救你？”龙文牧喊着问。
自己又不是完全的铁石心肠，如果他开口求助，自己未必不能帮他一下。
原来自己也有心软的时候呀，这种习惯果然不太好。
“我……不用……”那边杜天明也不知道从哪儿挤出来的力气，在被一头元素之灵按在地上疯狂蹂躏的时候，任然坚定的发出声音。
死鸭子嘴硬呀，虽然他人不怎么样，但这脾气还挺硬的，龙文牧打从心底对他多了一丝赞赏。只盼他身子骨也能和脾气一样硬。
杜天明整个人深陷在地面，元素之灵一拳一拳的轰在他的身上，每一击都让地面狂震，揍得他满面血污。
不得不说，这家伙骨头还真的挺硬，被这种狂轰滥炸，还能保持清醒，甚至那始终不变的恶毒视线还时不时投向龙文牧这边。只是这眼神，从以前的那种轻蔑，变成了现在有些楚楚可怜。
龙文牧估计他是想求助，只是宁死也开不了口。
世人言，死要面子活受罪，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活该。
趁着杜天明又一次被元素之灵拽着腿扔飞起来的时候，龙文牧屈指朝他打出一道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