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壮汉已经记不清自己今天第几次说“怪物”这个词了,但每次说出来都代表的意义都不同。
老者深深的皱眉,这个结果也是他没能想到的。对方能在自己等人面前周旋是一回事,可重创自己等人又是另一回事,哪怕是偷袭。
本以为足够高估那少年了,谁知道还是小看了。
更可怕是那少年心机,也不知这八字胡没死,是不是他有意为之。
想起他最后施展的那一手,特别是那突然爆发出来的力量,老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留下一个人看着?”壮汉咬牙道。
“不留。”老者当机立断。
“死了怎么办?”
“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你我必须联手。”
老者打出一道妖力维系住八字胡的生机,再取出玉佩传音了几句。
对壮汉点点头:“此子若成敌,后患无穷,务必将他拿下,不论死活。”
壮汉没有再吱声,先前的火爆尽都消失不见,只是默默点了下头,跟着老者再次追赶而出。
每个天妖师都有自己的尊严,都有自己的骄傲。但是他们扪心自问,在他们还是大妖师的时候,能不能做到这样的事。答案只会有一个,那就是不能。今天见证了这一切,感觉就像有只脚把他们作为天妖师的骄傲踩得粉碎,践踏得一文不值。
耻辱,不甘,偏偏无奈。
在前方,龙文牧依然在飞奔。
他的一条手臂垂在身侧,整条手臂又痛又麻。想不到连现在的自己都无法完全承受下这份压力,真不知道白朗当初怎么想出这一招的。
虽然暗叹这招的变态,可又不能否认,这招威力简直无与伦比。一击便重创了一名天妖师,威力远超想象。
和这种效果比起来,一点点代价根本无关痛痒。
记得白朗说过,铭痕之术总共四重,一重一层天,自己现在连一层的威力都无法完全施展,都不知道完美的四重全部施展出来,会有怎样的威力。
这种事全天下恐怕只有白朗自己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