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不过是他的——玩物。你觉得,我真把你怎么样了,他会为你出头吗?」
花永洲声若细雨,伸出手轻轻抚摸那张惨白而失魂的脸。手指穿过柔长的发丝,却不做留念。
万千娇想起来了,刚叛出丹青门加入药皇谷那时,她最初想要依附上花永洲。她用尽手段,利用了自己的一切,可花永洲在厌倦她之后,将她抛弃之时,那种冷漠,就跟现在一样。.五
此刻犹如彼时的重现……
「你可别说我仗势欺人,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吧?」
「不是的,花公子,我……」
花永洲不再多看她一眼,回头对封天鹤说:「我嫌脏了自己的手,你来动手。」
她错的,是在于她太高估了自己。她太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也太高估了自己的地位。
她以为自己能赢过花永洲,可事实上她赢不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有了在丹会上夺冠的实力,能藐视所有同辈人,可事实上花永洲却是历届丹会仅有的异类。
她以为第二轮的失利能浇灭花永洲的气焰,可事实上根本不是如此。在绝对的实力前,那短暂的失利根本不会改
变什么。
她以为自己有所依仗,以为花永洲不敢对自己出手。可事实上花永洲根本不在乎!她所依仗的人或许也不在乎!
身份,地位,实力……她信赖的一切,仿佛玩笑一样!而看清了一切时,却为时晚矣。
「花公子,求求你饶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炼丹不算差,我对宗门也还有用处!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面对了花永洲冰冷的杀意后,她终于认清了一件事,那就是面前这个人根本不会对自己留任何情面。
等待自己的,将是无比残酷的现实。
此前她有多坦然,此刻就有多惧怕,也无比后悔挑战了对方的底线。
哭声喊声对花永洲毫无用处。
封天鹤已经大步走上前来,不顾她的哭喊,揪着她的衣领提了起来。
封天鹤是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手染鲜血无数。他只是凑近,浑身自带的血腥杀气就险些让万千娇晕厥。
他舔舐猩红的嘴唇,手大力抓在万千娇的胸前,停顿片刻后,顺着凹凸的曲线缓慢抚摸向下,直到抚上她柔软的小腹。
万千娇居然难得的生出些侥幸。她或许撼动不了花永洲,可说不定能让封天鹤饶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