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验。”
两人又是相视一阵欢笑。
喂叶雨喝下安神药的和把药端过来的是同一个女婢,透着一丝甘甜的苦药划过叶雨的喉咙,顿时舒服了很多。
叶雨本有许多话要问他,将军却轻轻按下他的身子说:“什么都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你休息好后,想问什么就问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叶雨点点头,药性和他的疲倦同时袭来,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这是他十年来睡的最安稳的一次。
将军问下人:“颜先生什么时候到?”
下人道:“已经派人去催了,一两炷香的工夫应该就能到。”
将军点点头后继续很有耐心的守在叶雨的床前。
阳光透过窗纸轻轻的照进来,洒在叶雨的脸上,洒在将军的铠甲上。
能在这乱世再一次碰到故人,将军不禁感叹。
颜先生并不是个男人,她是个女人,颜先生本不是对她的称呼。
这座边远的小城里,只有一家医馆。
坐堂的大夫,抓药的伙计和账房的先生都是同一人,姓颜,这里的人都称呼他为颜先生。
颜夫人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去世,自那以后,颜先生便和儿子相依为命。
那时这座小城还不在卫国的边境,随着许国战线不断的前移,才成了如今的边镇。
颜先生的孩子长到七岁时,花了一笔不算太大的价钱,托人从人贩子那里买了个曾经在窑子里待过的十一岁的小丫头,既是童养媳,也是医馆的杂工。
窑子里出身总归是不好听的,他不许这个丫头再叫过去的名字,颜先生管她叫丫头,他儿子管她叫姐姐,这里的人喊他颜丫头。
开始的几年日子过的很平静,颜丫头每天除了打打杂以外,颜先生也会传授她一些简单的医术。虽寄人篱下不自由,倒也过的心安理得。
这一切安宁是在颜先生他儿子十二岁那年打破的。
眼看着过了年就可以成亲了,许国的铁骑却终于踏进了这里,浴血的士兵已杀红了眼,刀斧手们歇斯底里。
他们进城后烧杀掳掠,恨不得将这里所有的活物杀光,若不是将军及时带着人马赶到,这座小城便要归了许国。
也是从那时起,这里成了边境,将军一直在这里镇守。医馆的颜先生和他十二岁的儿子死在了许国的铁骑下,那一天,十六岁的颜丫头在后院的枯井里躲了整整两天才保全了性命。
颜先生不在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