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可是对祖父仍然有着很大的影响,最后祖父曾祖一样都是英年早逝,郁郁而终,在我父亲十三岁生日的那天,他便撒手人寰了。
由于祖父去世的早,再加上家里着了一次火,所有的书都被付之一炬,其中也包括了有关修道的书籍,因此父亲并没有走祖父的求道之路,而是踏踏实实的当了一名工人。立业之后便是成家,之后便有了我。据父亲后来讲,我的名字是祖父给我起的。当时,我听了之后也十分纳闷,难不成是祖父在我出生之时给我爹托的梦?父亲却告诉我说,我的名字是爷爷在去世前就已经定下来的,他说裴家单传已历七世,虽算不上人丁兴旺但也未曾断绝,他卜卦算过,因此断言裴家一脉绝不会断在父亲手上,父亲一定会后继有人的,也就是后来的我。所以他提前便给我起好了名字——裴乾,意喻乾坤之意。父亲说裴乾、裴乾,和赔钱同音,是不是不好。爷爷却说自古人生皆有定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人的一生,便如满满一桶水一般,这里增一分那里便要减得一分,有得便有失。名字里吃些亏无所谓,必会在其它方面为我补足的。
我出生于1985年,是一名正宗的八零后。1992年那年我七岁,对于七岁前的事情,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当然,每个人对自己幼年的记忆总是觉得很模糊,可我对那段记忆却是完全没有。长大后,从家中长辈那里偶尔打听到,我小的时候身体很不好,经常闹毛病,一病就是半个多月。这还不算,更令人感到不寒而栗的是那时的我总是自己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对着空气说话。大人问我这是干什么,我便指着空无一人的地方说那里有一个人,而且能把那个人的样子描述的绘声绘色,就像是那里真有这么一个人似的。据说每次当我这么说的时候,周围的大人脸上都会不禁变色。
至于我是怎么失忆的,不论我怎么问,父母都不肯透露半分,只说我出去后回来便成了那个样子。我当然不肯死心,既然监护人不说,那我就去问当事人。当时,和我一同出去玩耍的还有我的两名发小。虽然我父母再三嘱托他们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我,可是他们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还是说了出来。
那天下午,我们四个小孩儿去镇子外的树林里玩。那个林子有一个小池塘,水不深,因此家长们也都比较放心,这个小池塘也就成了是镇上小孩子玩乐的“圣地”。说来也巧,平日里很热闹的小池塘,那天除了我们四个就再无其他的小朋友,所以就理所当然的被我们几个给“包了场”。玩着玩着,天色逐渐黑了下来,我们正打算回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