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那个宫大师要是出点小差错,我们张家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接着他小声问我:“你说这迁坟之后,我们家现在这些倒霉事会不会烟消云散啊......”
我想了想说:“已经发生的事情谁也不能改变,唯一能改变的是事情以后发展的方向。你堂姐一家人已经死了,肯定是活不过来了,至于你堂哥、你家老爷子和你媳妇,也许还有转机......不过,我也只能说个也许,因为这种事情谁也不能百分百的保准,你说是吧......”
“对对......其实只要事情不要再恶化下去,别再让我们张家出更多的事儿,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来,义坛,大哥跟你喝一个!”说着,张东伟转头又跟坛子喝了起来。
我暗暗的摇了摇头:不再恶化吗?可是从今天起坟的种种迹象表明,事情恐怕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这东海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送宫大师到土地庙一个来回也用不了多久啊?”张伯亭向着大门口张望了半天,忽然问了起来。
“这不是下雨呢嘛!路上不好走,来回费时也没什么奇怪的。”旁边有位年长的大叔开解他说。
“大哥,东海那么大的人了,你难道还担心他丢了不成?”张东伟的父亲张叔远笑着说。
“嘿嘿,丢了倒是不担心。我是觉得今天,家里客人多,他不早点回来帮忙,真是不知道忙闲。”张伯亭说。
“你们看,东海这不是回来了嘛!你着急个什么劲儿啊?”那个开解张伯亭的大叔指着门口说。
众人看去,果然见到一个人影从大门口缓缓得走了进来,正是张东海。只见他走进院里的棚子,一身的雨水滴滴答答,整个人都被浇了个透。
张东海的母亲叫李慧芝,心疼儿子,拿起了一块干布上去就为儿子擦水。一边擦着还一边埋怨着自己的儿子:“都多大人了,出门还不知道打个伞!偏把自己浇得跟个落汤鸡似的,赶明儿感冒了、发烧了怎么办?”
张东海低着头就那样站在原地,任由他母亲为他擦拭身体,一动也没动。
张东伟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哎~大哥,你走的时候不是和宫大师一人拿了一把伞吗?怎么还浇成这样,是不是喝多了,把伞丢了......”他走到张东海身边,端起一杯白酒,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把酒送到张东海的嘴边说:“来,大哥,先喝口酒暖暖身子!”
谁知,张东海胳膊一抡,将张东伟挡了开来。张东伟想不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