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着它的脑袋猛抽了一棍子。
那根桃木棍本来是张家给宫丰准备的,在起坟的时候,这根棍子还摆在了供桌上。没想到,晚上竟又被我们派上了用场。
说来也是奇怪,坛子那么狠的一刀没有伤得了活尸分毫,可是我这一棍子下去,竟然将活尸的整颗脑袋击飞了出去。我一愣,但马上也反应了过来,这就是桃木棍和鸡血发挥的功用了。我当机立断,上前就是一脚,将留在原地的宫丰的身子踢倒,并将一瓶鸡血倒在了上面,以防它再次被利用起身。
那颗脑袋被我打飞了之后,好巧不巧的正落在了偏房的门口,然后撞在了墙上滚了进去。正在偏房之中瑟瑟发抖的张东伟,见到有东西滚进来,不自觉得抬头去看,正好双眼对视。那尸头望着张东伟,微微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腐朽不堪的黑黄色牙齿。
张东伟又是一声怪叫,接着便从偏房中蹿了出来,跑到了我的身后。
我正扶起地上的坛子时,借着蜡烛昏暗的光亮看到棺材里卷起了一阵旋风,随后棺材里的那对尸灰便随着旋风一股脑得飞向了里面的偏房。
正当我们三人惊魂未定的时候,偏房里又传出来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