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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这个词,我满脸惊讶得转头看向了他——他,司徒风,怎么会知道这个词的?
“这些是什么?”坛子忽然叫了起来,“怎么会多出了这么多小孩儿?”
许云姝一拉他的衣角,低声告诉他:“这是殉葬的人牲。”她看着那些小孩儿的尸体眼中满是不忍:“这么小的孩子,人生还没有开始,就要被人埋在坟墓里......真是残忍......”
我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在古时候人是有贵贱之分的,若是出生于富贵之家自然是不愁衣食,可如果托生在了贫苦人家,别说吃穿了,就连生命也难以保证。还是现在的生活好,至少不用过着那种朝不保夕,甚至连命什么时候会丢掉都不知道的生活。
“不,这些小孩儿不是殉葬......”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这话是马习文说的。
“如果这里是座坟墓的话,那这些孩童的尸体出现在这里,应该可以认为是作为陪葬的。可是这里如今连副棺材都没有,怎么可能是殉葬呢?如果说是建筑奠基用的人牲,一是人牲应该被埋在在建筑基础下面,二是也用不了这么多啊!”马习文说。
我没有去听马习文的解释,而是径直来到了司徒风的面前,紧盯着他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太岁’这个词的?”
司徒风见我问出了这个问题,并没有显得太吃惊,好像他早已预料似的。他掏出了一块挂在脖子上的玉石给我看,说:“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是云门的!”
“你......你也是......”我看到那块玉和我脖子上挂的那块十分相像,唯一不同的是原本突出的祥云变成了流云。
“不错,我也是云门的人!”司徒风淡定的说,“流云·司徒风!”
这时候,坛子和许云姝也发现我和司徒风的异常,于是都走了过来。看到坛子他们两人过来,司徒风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你们怎么了?”坛子问我。
“他也是云门的人!只不过是流云一脉的人。”我说。云门的事情我已经和坛子说过了,这种事情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至于许云姝嘛,许叔肯定也跟她讲过云门的故事,所以这事也没有必要再背着她。
坛子点头说:“怪不得他对机关这么熟悉,原来也是家学渊源啊。我还以为是他身经百战练出来的呢!”
许云姝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他说了‘太岁’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