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出来的时候都很疲惫,再加上韩明明的死,所有人都感到有些悲伤,尤其是王跃生等人,他们与韩明明既是同事也是朋友,所以心里格外的不好受。
我和坛子住在一个帐篷里。坛子这个家伙,睡觉有一个陋习,就是只要不在公开场合睡觉就必须裸睡,即使是目前这么个“艰苦”环境也不例外。我劝他说能不能收敛一点。坛子却边脱衣服边说,越是疲惫的时候越要保证睡眠充足,而且只有裸睡才能有机会使人达到婴儿般的睡眠。
可就在坛子把上衣全部脱了下来的时候,我看到坛子的胸口有一处绿色印记,和我腿上那个莫名其妙的印记几乎一样,只是略微大了一些。
“你胸口的印记哪里来的?”我急忙问坛子。
“印记?什么印记?”坛子被我问的一愣,随后低头去看,“我靠,胸口什么时候被撞青了?还这么大一块?”之后他回手摸了摸:“也不疼啊!”
我把裤子脱下,也让坛子看我大腿上的印记,这才发现原本酒盅大小的印记,不知不觉又大了一圈,和坛子胸口的那个差不多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