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一点抑制,就算是找不到医治的方法,这样至少咱们还能多活上一阵子!我和穷鬼可是刚刚有了点钱,还没来得及花呢!”
许云姝使劲白了坛子一眼:“就知道钱钱钱的,三句话离不开一个钱字,你真是掉钱眼儿里了。”
坛子双手一摊,反唇相讥:“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其实坛子说的也对,这种事情事关自己的性命,怎么能拖下去呢?当然想到就做了。我们三个当即查询了当天的航班,由于从我们市没有直达洛阳的航班,所以我们只能先前往郑州,刚好中午十二点半有一架飞往郑州的航班,于是我们三人直接买下了机票。我们先到了郑州,然后坐高铁前往洛阳。
据许云姝讲,我们要找的这名大夫叫胡云亭,住在洛阳市的老城区,经营着一所自己的诊所。
我一听就觉得有些奇怪,既然不是大型公立医院的医生,怎么会和许云姝联系上呢?
许云姝解释说,这个胡云亭医生是他父亲的朋友介绍的,据说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但是一般人还不知道他的能耐。
“据说?”坛子惊问,“那就是说还没个准儿信呢?这都快到地方了,你才告诉我说是据说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许云姝委屈的说:“我父亲的朋友说他医术很好的,有很多得了不治之症的患者到了他手里不能说完好如初吧,那也是大有好转。而且我联系他时,他说他有咱们病情的特效药,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把我们哥俩诓来了?”坛子问。
“什么叫诓啊?来都来了,看看也好,一旦他真是和‘据说’里一样有能耐呢?”我说,“就算是白跑一趟,你在家也是呆着,这到洛阳走一走、逛一逛也没什么不好嘛!”我替许云姝解了围。
“你倒是会替她开脱!”坛子悻悻的说。他见我也这么说了,就不太好意思接着找许云姝的茬了。
“我倒不是替她开脱......”
“不是替她开脱,那你又是什么?”
“好了好了,如果这一次咱们真的白来一趟的话,我就请你俩在洛阳好好玩一圈儿。坛子,你也就别和裴乾吵了。”许云姝看着坛子要和我吵吵起来,急忙出来打圆场。
“不是吧?”坛子看着我,一脸奇怪的神情,“你俩什么时候改穿一条裤子了?”
许云姝脸上一红:“坛子你说什么呢?什么叫穿一条裤子?”
“我就是这么个比喻......”坛子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