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急忙又将江大伟身上其它地方的水草解下,再一看,江大伟的身体已经被拧成了一根麻花。他两只胳膊的姿势十分得怪异,在水草解开的那一瞬间,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我上前按了按他的身子,他的肩胛骨、肋骨、胯骨、腿骨,浑身上下许多的骨头都已经被水草给勒断了。
“现在怎么办?”车东问胡云亭。
胡云亭看了一眼船舱后说:“只能等了!”
车东也随着胡云亭看了眼船舱处:“金先生还在里面?”
胡云亭没有说话,直接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
坛子凑到我跟前,小声的说:“金裕祥那家伙还真是痴迷,外面闹得都快天翻地覆了,他在里面竟然还能稳坐钓鱼台,真是厉害!”
我哼了一声:“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不是说想要在有生之年见识一下传说中的祥瑞之兆吗?”坛子说。
“你信吗?就是为了看一个没有任何实质作用的科幻大片,就这么大费周章,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到罗布泊来?”我看着坛子问。
许云姝也在旁边插话说:“裴乾说的没错,这个金裕祥一定还有别的打算。”
“什么打算?”坛子问。
许云姝摇摇头:“这个我也猜不出来,但是能让他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找青铜衔玉斜鼎炉,那就说明这个东西能给他带来他认为足够的‘利润’!”
“利润?”坛子有些不明白。
许云姝解释说:“马克思不是说过吗,‘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我猜这个青铜衔玉斜鼎炉能给他带来的利润绝对有百分之三百!”
“百分之三百?那也就是三倍!算上前两个香炉的本钱,也不过是三百来万,金裕祥这么有钱,至于为三四百万这么拼命吗?”坛子不解得问。
“我指的利润不一定是钱,也有可能是其它的什么东西!”许云姝说。
“是什么东西?”坛子问。
正说着,金裕祥带着一脸的不悦从船舱里走了出来。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并没有找到青铜衔玉斜鼎炉上的那块青玉。他一走出舱门,就问车东说:“外面噼里啪啦的,都解决了?”
车东低头回答说:“放心吧,老板,全都解决了!”
金裕祥扫过整个的甲板,看到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