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读书,恐怕也只能做做农田。”男人尴尬笑了笑。
“我等长年经商,虽非富贵之人却也能温饱,此番与水娃相遇也是缘分,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先生是否愿意让水娃拜入我门下学徒谋生一二。”易上域起身礼貌询问到。
“哎呀呀,这,这,这是水娃的福分啊,感谢先生,感谢先生。”男人有些激动,一个劲作揖。
“先生过誉了。”易上域扶住男人。
“如此,水娃可愿随我出去闯一闯?”易上域看着水娃问道。
“我愿意。”水娃眼中饱含泪水大声回道。
“既如此,那往后你便是我门中之人。”易上域点点头,又回身看着水娃的父亲道:“我虽长年在外,这规矩自然还是懂的,时间仓促,拜礼准备不足,还请先生见谅。”
说罢,易上域递给清风一个眼神。
清风会意,从怀中取出几张银票,交与男人。
“这不能,这不能。先生能收教小儿已是我家的莫大荣幸,我岂能收了这礼。”男人赶紧推开,向后退去。
“先生,既入我门中,这礼数自然不能免,还请收下。”易上域看着男人说道。
男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请收下,这是礼数,应该的。”清风将银票放入男人手中。
男人颤抖的握着银票,向易上域行了一个大礼说道:“是水娃命好,是我家福气,谢谢先生。”
“我们在镇上还需停留些时日,便在家中好生与父亲话别,我们在镇上客栈等你。”易上域转身对水娃说道,便向门外而去。
清风、白云紧随而去。
“是,先生。”水娃恭敬作揖回道。
水娃后娘躲在寝房,不敢出来。
“庄主为何不处罚了那妇人,让水娃他爹看清这妇人真面目,竟还如此客气?”出门后白云不解问道,
“清风回他。”易上域回道。
“虽说水娃这事他爹也有责任,水娃却未有丝毫怨恨之意反而深爱着他的父亲,也一心只想他爹好。而他爹也同样爱着水娃,只是忙于养家糊口,没能好生处理水娃和他后娘的关系,而他后娘起歹心也是因家中贫寒,又有一小,养育困难。因此,虽然可恨至极却若弄得鸡飞狗跳,水娃会难过,而他爹,那个憨厚男人也会痛苦一辈子,如此水娃这辈子也过不好了。”清风顿了顿,继续分析道:“庄主此番客气按礼而行,非对水娃父亲和他后娘,而是对水娃,如此他才能安心修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