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呸。”托尔轻蔑地说,“你甚至都不能飞。如果煌孙告诉我等在这儿的是你,我是不会浪费一个住在树屋里的夜晚的。”
倚天轮拉弓搭箭,瞄向百米外的枝头,经过精心打磨的尖利木棍呼啸着飞出,一枚树果应声而落。
羽人们大惊失色。“这是什么?”迪感兴趣地问。
“我的身体不如列位强壮,于是只得用些别的办法。”倚天轮说,“用地底的巨蛛丝拉抻猴面包树根材做成简单的武器,我把它叫做‘倚奴’。”“倚奴”便是后来羽人语中“弓”的发音。
托尔似乎不很服气,但没再说话。
“族长是个好人,但我们需要他的力量。”倚天轮试探着说,以防有人对万河的恨意不够深。
“他是个该死的家伙。”托鲁汗咬牙切齿地说,庞氏姐妹深恶痛绝地点着头。
倚天轮询问地望向剩余的三人,他发觉煌孙、托尔和迪对是否报复万河漠不关心,但想必不介意顺带着给基森一点颜色瞧瞧。但这时候他需要的是更激烈的反应。
“为了我们的亲人,也为了族群中不会再有人遇害,我们必须一起行动。推翻万河之后,新族长诞生,想必诸位的地位都不会低。”他热忱地看看他们,“我建议每隔两天的晚上,同一时间在这里碰面,而且平时在族里不要表现得太熟。另外,如果希望事情顺利的话,记住,你们从来没有见过我。”
羽人们没有反应,似乎在评估倚天轮这个人的可信度。
“可以。”过了片刻,托鲁汗说。其他人也开始点头。
“对了,我还有一件小事要办。”倚天轮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脑门,紧接着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启动,两只翼爪把托尔按在一块巨石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根锋利的木箭捅进了他小拇指的关节。
没有一人上前来帮他。
在托尔开始尖叫之前,倚天轮捂住了他的嘴,看着对方眼睛里充满血丝,倚天轮的嘴角闪过一丝快意。
“放松。”他轻声安抚托尔,“我保证你将来收获的比这多的多。”
一股奇异的气息弥漫在这个小团体之中。如果说刚才还有人心存侥幸的话,此刻事情已经确凿无疑地开始推动了。
托尔咬着牙站起身来,断掉的手指流着血。他比倚天轮高出许多,但此刻却以畏惧的眼神盯着倚天轮。
“干,还是不干?”倚天轮用比刚才还轻的声音问,每个人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