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三个背书包的小学生队伍正在往这边走,队伍里的气氛很不和谐,一个沉默中带着恍惚,一个面色灰暗如丧考妣,还有一个兴高采烈叽叽喳喳。
这三人分别是伊鲁卡,奈良鹿银,犬冢萨!
伊鲁卡自从晋升为“有名角”,就不掉价跟无名之辈厮混了,一不小心迈入进更高级的朋友圈,并且通过一张赌票,和奈良鹿银结下了债务关系。
他,现在已经搞清楚奈良小银币并没有故意坐黑庄,更没能操纵赌局收割韭菜,因为...被连茬带根全被割掉的韭菜——就是小银币本人!
可谓泥足深陷,坑深到人埋进去连发际线都看不到。
伊鲁卡心善,见不得奈良鹿银日渐削瘦人憔悴,他慷慨地抹掉了赌资的零头,奈良小银币感激涕零并央求他替自己在禾急同学那里说说情!
What?我和禾急有这种交情么?一定是有哪里出了差错....伊鲁卡一脸懵逼。
奈良小银币回忆那天的情节,认定伊鲁卡绝逼是禾急找来的托,是他们联手做局给自己挖了个大坑....鹿银选择性失忆忘记赌局是他自己开设的。
伊鲁卡百口莫辩,恰在此刻,一旁偷听的犬冢萨插嘴应承下来,一副我跟院长巨熟无比的大包大揽,只要奈良鹿银把他当初投的赌本还给他就成。
然后,
病急乱投医的奈良小银币,兴高采烈的犬冢萨,和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神志恍惚的带路党伊鲁卡,三人组团上路往村后走去,这条消息是伊鲁卡免费提供的。
继月考过后,禾急又连续几天旷课没来学校了....踪迹难寻,但,伊鲁卡知道院长的跟班绿皮怪每天都会在后村残忍地碎尸(石)伐墓(木)!
同时刻,在学校操场倒挂金钩的宇智波带土蹙眉,
“最近是怎么回事,往常环绕在身边的小老弟们,为什么都不见踪影了,这种好像有人在挖我墙角的不安感是怎么回事?”
带土倒吊着沉思,据说这样会让血液逆流,思维变得更加清明敏锐,他很快找到了变化的起源,
“一切都是从禾急小老弟变得冷淡开始的,是禾急开了一个坏头啊....糟,难道他是想脱离渣圈,自立山头了,禾急他果然是个隐忍的很深的人啊,不仅骗了日向斑,骗了全校师生,最终是把我也给骗了啊...”
带土脸憋胀的通红发绀,他没想到禾急小老弟竟然包藏祸心,头长反骨啊...既然如此,他只能将计就计,清理门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