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了,他要屠杀那么多人,就算他新建政府,又有多少人能帮他撑起政权架构,这是不明智的行为。”才进来的瑞金卡,应该是玛瑞卡的父亲,愤慨激动地说着。
他的说法得到一些人赞同,纷纷点头,出言抨击力耶的恶毒。
“也许不是力耶所为,而是黑……暴徒们的自发行为,只是现在的局面发展到他也难以控制了。”张广义站在中立的角度分析。
“不论是不是他做的,他就不应该政变,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地坐下来商谈解决,为什么要使用武力?”瑞金卡本是坐下来,激动地又站了起来。
张广义不说话了,这是新西亚的内政,他掺和不了,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玛瑞卡走到张广义身边坐下,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我父亲也是土鲁斯的教授,为人固执,经常会不留情面地与人争执,张先生,请你多担待一下!”
“哦,没事,我能理解。”张广义宽容地笑道。
“现在这种情况,你们准备怎么办?”玛瑞卡问道。
“现在我们也束手无策,只能等待局势明朗化,再想办法离去。要是能尽快平稳,我还有一批货想运出去,只是……若是外面的暴徒杀光了官员,我的货也是无法运出了吧!”张广义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