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验看过尸体啊,我怎么没有发现什么?”张俭又问道。
“呵呵,大巴车上的人很多是保持乘坐的姿势,没有佝偻,口腔里都是鲜红的血液,没有烟灰之类的污秽。我想,他们是油罐车爆炸的冲击波震死的,并不是被大巴车燃烧烧死的!这个,你有异议,可以去查尸检报告。”王思莹说道。
“你这样说,那三个韩国外援嫌疑最大啦?!”张俭还是相信了王思莹的话。
“不,中途下车的还有金浩。他们谁都脱不开干系!”王思莹说道。
“金浩说,他是想老婆了,所以才在沈阳下的车。”张俭说道。
“他真想老婆,乘飞机北京到沈阳50分钟,高铁一小时二十分钟,没有必要在大巴上熬七个多小时!”王思莹说道。
“那他为什么坐了7个多小时呢?”张俭问王思莹道。
“去审他啊!他就在你手里,他怎么想的,你不去问他,问我干嘛?我说的话能是他口供吗?”王思莹右手指着房门对张俭说道。
“审了啊!他什么也不说啊!”张俭无奈的说道,“他什么都不说,我才来找你的啊!”
“打没打?”王思莹问道。
“没打!”张俭举起右手做发誓状,说道,“我人格担保,我绝对没有打!”
“那就去打!不打,他能说吗!?”王思莹很是气愤的说道。
“王思莹,怎么打啊?这几个都是你的熟人啊?”张俭问难的说道。
“所以才叫你去打的!不是熟人,我早搞定了!他们几个人你搞不定,我真怀疑你怎么在安全局混的!”王思莹适当的激了张俭一下,老金家这几个人,又不是市场上混的滚刀肉,随便打几下,那肯定会有效果的。
“靠!那我可打啦!”张俭说着就向外走。
“给你一小时,他们再不说,我立马放人!并且让他们见律师和媒体!”王思莹在张俭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说道。
“不带这样往死里玩人的!”张俭听王思莹说这话,差点哭出来!
当然,王思莹没有在一小时后放人,张俭也没有令王思莹失望!
人,不管怎么说,都是动物!打在身上,都知道疼!金浩是在拔掉第三个指甲的时候,求饶,把所知道的一切都供了出来。而金明仁则是在被打了几个耳光的情况下,就喊:“我说,我说,我全说!”张俭怕他瞎说或者避重就轻,所以,又命人打满了20分钟,才让他说。最有刚的还是金明晟,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