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欲谋刺本王……”耳畔边传来一声冷哼,声音轻冷,“都怪当年先帝仁慈,没有踏平南疆,如今他们又生霍乱之心,此次必当诛之。”
回首望去,说话的人有着一张俊美的脸,竟是龙铭!
——他可从不问政!难道是今日在闹市遇刺之事,激怒了这位温文尔雅的宁王殿下?
“宁王今日遇刺了?”天师弦月震惊,嗓音微微抬高,“大胆,何人敢在帝临城中行凶?”
“寒大将军!”只见天师弦目光瞥向一旁,忽然面色一沉,质问起端坐的白衣青年。
“确有此事,刺客曾在云来楼逗留,使用的的确是巫月币,而且……”寒玉顿了顿。
他的眼神黯淡,眉宇间聚上一层寒霜:“据情报判断,刺杀宁王之人和杀死虎侯童渊是同一伙人所为。”
“天师,你可知朕为何将虎威侯,从北境州调回来?”玉座上的男人忽然开口,平静而深沉。
“不知!”
玉座上高高在上的天帝并未急着开口,缓缓端起手边茶几上一只玉盏,轻酌一口香茗。
长叹一声道:“近日南地并不太平,巫月国屡屡犯境,滇云郡百姓苦不堪言,巫王以滇云百姓相挟,要让宁王入赘做驸马……”
“哼,”天师弦月冷哼一声,一拍木椅扶手,冷斥,“他们这是忘了三十年前的教训了?”
天帝微微闭眼,干枯的嘴唇翕动着:“自永王之乱后,为防花都州再生叛乱,已经有十余年没有再添一兵一将,朕调虎威侯回帝临城,就是为了让他领兵镇守花都州啊!”
终于还是难忍胸中沉闷,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哪知虎威侯他惨遭不测,尚未出师身先陨,朕……朕……痛心啊!”玉座上大红朱袍男人,仰头长叹,顿足捶胸。
“禀帝家!末将愿领兵南下,征讨巫月国。”寒玉豁然起身,膝盖猛地磕向白玉石板,发出一声闷响,单膝跪地抱拳请命。
“快快请起,朕知你武烈公爵府满门忠良!”天帝抬了抬手,继续道,“但是你若领兵南下,这泱泱帝临城谁人来守?”
“啪”的手掌拍击木柄声,龙铭愤然起身,轻喝道:“帝兄,难道我堂堂帝临国就无将可用吗?那就让本王领兵南下,平了那区区巫月小国。”男子高傲道。
“胡闹!”玉座上男人嗔怒,将手中玉盏掷于地上,咣当一声摔了个粉碎,“巫月国乃当今五大列强之一,岂是你说平就能平的!”
“帝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