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没想到她老人家居然就这样……就这样去了。”
黄埔念情象受伤的小鸟,将头深深埋进钱无为的怀里,没有羞涩,有的只是彷徨和无助。
“念情,你要振作点,别忘记了,现在皇埔家族还需要你。”钱无为安慰着黄埔念情,将她紧紧抱住。
“嗯!谢谢无为哥哥。”黄埔念情从钱无为怀里挣扎出来,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玉佩,紧紧的捏在手里。
杏雨梨花般的黄埔念情现在惹人怜惜。
“念情,别太难过,皇埔家族那边明天我会让师父出面,先稳住局势,其他的以后慢慢再说。”
这一夜,钱无为留在黄埔念情房间里没有离去,伤心过度的黄埔念情腻在他怀里熟睡。
都不容易啊!
清晨,钱无为将黄埔念情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离开来到莫修文院落里。
“无为,念情那孩子还是知道了?”看见钱无为过来,莫修文没有一点意外。
“嗯!”
“皇埔家族那边的事为师等等会出面解决,出现这种事谁也不愿意,这算是我们天剑门欠皇埔家族的。
自从黄埔怜知加入天剑门后,一直都在为门派征战,她的遗体昨天已经葬入后山。”莫修文叹气道。
“谢谢师父。”
“这些都是为师应该做的,无为,你这段时间好好陪陪念情,我听说她跟黄埔怜知的关系很好,希望这事不要带给她太大的打击才是。”
莫修文拍了拍钱无为的肩膀,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院落,远远看去,他的背影显得佝偻,似乎黄埔怜知被刺杀一事带给他太多触动。
步入天地境后,莫修文的心境变化很大,跟天极境时完全不一样,这或许是了解越多压力就越大的原因吧!
钱无为看着莫修文的背影,心里一阵恍惚,“师父这到底是怎么了?”
一百年的时间过去,莫修文尽管一如既往的关心两个弟子,不过,钱无为还是感觉到师父的细微变化。
似乎莫修文的肩上扛着千斤重担一般,那重力死死的压着他,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看来师父有事瞒着我们啊!”
莫修文不主动说,钱无为也不好问,象师父这样经验老道的老狐狸都无法解决,钱无为不认为自己可以解决。
莫非门派里有什么变故不成?
钱无为跨步离开回到院落后,懒洋洋的躺在椅子,脑海里不断回想这一次跟莫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