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悠久而绵长，洞彻天地……
“死马。”钱无为的身体消失在摇椅上，避免被白马的马屁所祸害。
白马得意洋洋的看着钱无为，嘴里继续打着喷嚏。
“死马，总有哪天我会阉了你。”
这后院没法待了，有白马在根本就没法清静，钱无为踱步离开后院，将白马独自留在后院里。
……
“死马，无为呢？”吴野从李青萝房间走出，见白马醉醺醺的瘫在地上询问道。
白马有气无力打了个喷嚏，连双眼皮也懒得动一下，醉得不轻。
“你……”吴野用手指着白马哭笑不得的道：“你这死马，也是无为脾气好，换成其他人早就动手宰了你。”
吴野疲惫的躺在摇椅上，双眼望着天空，有点失神。
……
“无为，老子有时候真羡慕你小子，日子过得洒脱。”吴野看见钱无为懒散走进后院笑道。
“五爷不是一直都很洒脱的吗？”钱无为看了看醉倒在地的白马直摇头，跨步走到吴野身边坐下。
“是啊！以前心无所系自然就过得洒脱，可如今……”吴野唉声叹气道。
“吴野，你这是有什么心事吧！”钱无为神情古怪的看着吴野，这一次吴野来到玄阳城后显得很是古怪，没了以前那份洒脱劲。
“无为，你对我和大师兄这代所谓的天剑门第一代弟子了解多少？”吴野答非所问道。
“一代弟子吗？知道一些。”钱无为想了想道。
“天剑门每代弟子大约间隔五十万年时间，弟子数量大约有百万上下，可最后有多少弟子活下来？又有多少弟子能够侥幸突破步入天地境呢？据我所知，在我们这代弟子前面，门派以往那几十代弟子全部战死了，连一个都没能留下。”吴野话语变得有点沉重。
钱无为满脸古怪的看着吴野，不明白吴野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是准备给自己说教吗？不应该呀！吴野又不是赵桐，怎么可能会想到提点自己？
“我们这代弟子总数量超过一百万，因为跨越的时间太久，具体的数量老子忘记了，我们经过几十万年不断与妖兽和天神教邪修厮杀后，现存数量不到一百，他们中大部分战死，少部分坐化，外界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有时候老子在想，我们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
如今活着的师兄弟里，仅仅只有大师兄，我和三师弟三人步入封号天地境，其他师弟修为境界最高的不到七法天地境，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