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恨不得冲到他跟前捂住他的嘴。
“姑父不曾不要你姑姑。”太子语气泰然,“是你姑姑她……”
“殿下不必与他一般见识。”情急之下,语气少了许多恭敬。
太子脸上却渐渐扬起笑容。她才敢去拽渊儿,就在此时,那三名孩童已迫不及待冲出巷子来,见了渊儿又埋头不语,而后三个孩子互相看了看,咬了咬唇,正要开口。
“不必啦。”那声“爹”才还未喊出,渊儿已摆手正色道,“尔等日后不许再说我姑姑半句坏话!”
“是!知道啦。”三名孩童怯怯道。
采苓早已忍不住湿了眼眶,却只对目光幽深的太子道,“这些孩子成日里不思进取,国家之忧啊。”
太子轻咳两声,并不接话。
此时,赫悦和陶陶带着一队人马赶到,另一条巷口,原家的马车也来了,统统于一里外静候。采苓颓丧道,“如今当务之急是送这些孩子回家。”
太子同身边近卫耳语两句,便见那侍卫走到三名孩童中间,“哪一个是诸葛公子?”
其中一名七岁的怯怯举起手来,侍卫将其托上马去,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太子再登上车舆,马蹄声浩荡,进入宫门,宫门再掩住,一切好似从未发生过。
“幸好诸葛小公子由殿下的人亲自送回。今日乃诸葛寺卿大寿,孙子却被渊儿拐了去,这罪名可不小。”回程的路上,陶陶舒了一口气道。
“诸葛寺卿大寿,你为何未去?”采苓刚问出口就后悔,他一早说过晚上有宴,趁时间尚早前来陪她喝两口茶。可后来渊儿走丢,便急不可耐帮她找。
“多谢。”他尚未回答,采苓便道。末了,采苓忽问:“太子近来如何?”
等了一个下午,她有闲心喝茶,却从未问出口的,于这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却问了。他提高音量道:“几日前病一场,如今仍未见大好。本少以为是因郁滞于心所致。”
采苓沉吟片刻,“这几日帮我约太子,东喜楼中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