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老人儿,本不该去做个扫洒宫女。可苇姑娘说她胳膊肘往外拐,将殿下的事四处张扬,需小惩大戒。”
“嗯。你快去复命。”采苓拍了拍玉安的肩膀。
又是魏苇!入天牢之事,虽然采苓未查清告密之人,但她并不想计较,即便那人真是魏苇,她也能够站在她的角度去理解她,太子的贴身侍婢当然不能让自己主子受了不明不白的伤,告发采苓这个罪魁祸首那是理所应当。可是魏苇不该将矛头对准漫云,采苓这个人宽容起来连事事针对她的妹妹彩倩都可以与之和谐相处,小气起来也是真的小气。
数日后,紫微宫中,已经显怀的碧落穿着宽松的襦裙来给太后请安。几句寒暄后,太后就以头风不适为由去内殿休息。
碧落未走,趾高气扬喝了一碗茶,翻着白眼瞥着坐于一旁的采苓,语气冰凉,“本宫刚来时见你同太后耳语,到底说了什么?”
这碧落从前一定是审问了太多人,这语气和态度专业又瘆人,却是正中采苓下怀。
“没说什么呀?只问了问太后姑奶奶,碧落你是否有些日子没来了。太后说有身子的人自然是更加娇贵了了些。我又说太子受伤昏迷时只见苇姑娘衣不解带伺候着,也不见你流连于病榻前,太后回答说有身子的人自然见不得血。”采苓不急不忙喝了口茶,“你可别说,这有身子的人就是不同。”
“放肆!”碧落气急,蹭地起身,动作之敏捷让人看不出她身怀六甲,果真是练过功夫的。
采苓心中咯噔一下,面上却极平静,“陈良娣注意言行。我虽是平民,不如良娣身份尊贵,可手里也握着指婚的懿旨,滇王由俭乃受陛下器重的弟弟,当年若不是他自请去云南,那汉王之位轮得到他人?这深宫之内树一敌容易,寻一份助力多难,良娣应该心知肚明吧。苇姑娘正得宠,东宫今后是谁主事还难说,良娣又何必视我如死敌?”
碧落未看她一眼,冷笑道:“本宫从前以为你心仪的也是太子。未曾想你的心思却在滇王身上。”
“确实是在滇王身上,只不过同殿下逢场作戏罢了。”采苓说得越是云淡风轻,碧落越是气急,她求而不得的在姜采苓眼里不过是鸡肋,凭什么!手指的骨节捏到泛白,话音却是温和婉转,“如此一来我们应该摒弃前嫌,做朋友?”
“自然是做朋友。”采苓笑道,那笑容却不抵眼底,流于表面。
“你比本宫大两岁,本宫今后就叫你‘姐姐’可好?”碧落也是同样的笑容,揶揄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