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载,主仆情深,以血为书,知第莫过姐,你说说他信不信?”
“你!”虽是指责却已失了许多气势,只问,“你要如何?”
“巧了,公主这句话正是我想问的。”采苓冷声道,“次次针对,你不累么?”
“本宫……以后自当离你远点。”静和颓道,忽然扬手来抢采苓手中的血书,漫云忽至,将其隔在半丈之外。
“公主是不想要这最后的机会。”采苓冷笑。
“你肯放过本宫?”静和愕然。
采苓将血书收入袖中,“既我与明月无恙,自当将此事作罢。”
“你记住所说的话,不可失信。”反倒是静和警告道。
采苓忍住心中厌弃,冷声道:“不会。”
“那本宫走了。”静和嚣张的态度已敛去八成。
“等一等。”
“后悔了?本宫就知道你心肠歹毒!”静和怒道。
采苓面色未变,“你身边的那名近侍,找个由头配入掖庭,终身不得出宫!”
静和还想争辩几句,采苓目光凌厉而至,她已吓得只敢点头答应。
见静和走远,采苓才从袖中拿出另一封书信,交予漫云道:“我既答应过达贵要送其归乡。这事就交给赫悦来办,只是那乱葬岗上不知尸骨可全?也是个可怜之人。虽赠百金与其父母,不可抵其丧子之痛啊。”
“其父母既狠得下心让他七岁入宫,恐家中潦倒,怕百金能救之于水火,姐姐已是帮了他许多。”漫云安慰道。
采苓心中郁闷,消解一半。
次日清晨,丽日当空,微风徐徐,洛河以东百里长林的一处空地上,筑营扎帐,太后、陛下、太子、诸妃、各随扈文武大臣皆各列坐于席上。
锣鼓震天响了一炷香的时间,采苓站在太后身侧,忍不住低语道,“这样闹腾,各种猎物都吓跑了,要是谁能猎到才真是奇才。”
本是一句笑谈,没有陶陶在身侧,无人懂得回应,只换来春姑姑的一个侧目。她立马缄默。目光飘忽处,瞧见太子正拱手朝着陛下,他今日穿着墨色绣龙纹猎装,以同色缎带束发,犹是英姿飒飒。
“儿臣先去。”转眼间,人已翩然上马。身边两名护卫,也相继蹬马而去。各武官皆着劲装,片刻后拍马起行,只看鹿死谁手。
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采苓恨不得也骑一匹快马,拿一柄弓箭策马去林里涉猎。可是如今只能同碧落、静和等人坐于一处同太后聊家常。肚子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