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的。“
“还不走!“锦衣女子首先上前来催赶的竟然是他二人。
“这就走。“采苓接过老者递来的一篮子红薯。
“在下暂且离开,若是姑娘有事就到怀远城里的兴隆客栈找一名姓宋的陶商,便是在下。”陶陶拱手告辞。
采苓忍住,直到两人离开是非之地后,她才拧着他耳朵道,“你是不是瞧上那名女子了?居然毫无防备将家底都快要搬出来了!有夫之妇你也敢撩?别人孩子都打酱油你看不出来哦。”
“大姐。”陶陶心情不错,拍着她的后背道,“本少是看上她了,不过她可不是有夫之妇哟,那孩子叫她姨娘,呜啦啦……”哼着歌。
“你叫你爹的妾侍什么?”采苓没好气。
“姨娘……”声如蚊蚋,转瞬已是怒吼,“本少不信!”
“本少也不信。“采苓若有所思,”郁先生居然和十三王爷一般年岁。“
采苓虽一再打击陶陶,说但凡成功之人通常只专注一件事,比如秦始皇擅军事你不能让他去绣花,鲁班大师用木头做的飞鸟翱翔在天上三天三夜也不落,可他不能做天下无双的厨子。郁墨言是当世的画仙,一画千金,如果再为绝世名医,岂不是啥好事都让他给占了,实在不合情理。
可次日便拉着陶陶在城里打探消息。
“你说我讲的有没有道理?“无人回答,采苓转头即见陶陶溜进了胭脂铺。她却不气,难得见陶陶对谁倾心,这是好事。街头那间药铺很气派,估计能问出点消息,她举步前往。
“要说这郁先生啊,倒是有一段故事。“掌柜的收了她一颗绿松石,将她引至桌前,彼此对坐,闲谈起来,”听说自幼在虔来山上跟医圣白之草学艺,医术精进之余犹善画山水,其画作深受文人雅士、名商富贾的推崇,就算是两国皇帝也爱不释手,实乃神人。“
“听闻他是长安人,如何会到这极北之地?”采苓问。
“那要从他的亡妻说起。听闻郁先生是名医痴,带着妻女脚步遍布两国,无论家财万贯还是穷困潦倒的,但凡来找郁先生看病,统统药到病除,一时传为佳话,那家财万贯的自然得付上一笔不菲的费用,穷困潦倒的却一分钱也不用给。一时间神医的名号传遍大江南北,他在亡妻的劝说下于幽州城开了医馆,前去寻医之人如过江之鲫。不过一年,一直帮他处理杂事的妻子忽然抱病,区区三月竟一病不起,撒手人寰,留下个小女娃给他扶养。郁先生自那以后便弃医隐居于亡妻的家乡,同亡妻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