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玩到不归家的经历,况且她功夫那样好,应该没事,转头也就睡了。
天空刚刚露白,采苓摸到身旁的漫云,心下安宁,悄悄起身拿着一个小包袱
一个竹篮子去拍陶陶的房门。陶陶照例磨蹭良久才整装代发。
临行的马车前,陶陶向穿着水绿色襦裙披同色兔毛披风的采苓吹口哨,“大姐你今日分外娇俏,是想要以色相吸引神医?”
“肤浅。“采苓斥道,将装衣物的小包袱扔到车内,将另一个较重的包袱紧紧抱在怀中。
“这不正是良贤妃送你的玄狐大氅?”陶陶却一门心思在那锦锻包袱上,对她手中提着的被粗布遮盖着的小篮子仿若不见,“竟要着如此华裳,还说不是要以色事人。大姐,你我都是肤浅之人,又何必总是附庸风雅,实在是累啊。”
“懒得跟你说。“采苓觑他一眼,跳上车去,随后又忍不住道,“今日我煞费苦心要给我与郁先生制造一场难忘的初遇,彼此能否成为莫逆之交全看这一日,你可千万要小心,别给我捅娄子,让此事出了差错。”
“你只将心放到肚子里,本少办事向来有谱。”陶陶拍着胸脯保证,随后深瞧着她,支支吾吾,“你这哪里是初遇?你同郁墨言不是前两日已经见过,就是你摔成狗,满脸是泥,非要顺别人一篮子红薯那日。”
“那如何能算?”采苓懊恼得很,“本少好歹也敬仰了郁先生多年,也期盼过彼此相见,漫漫白雪,株株红梅,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啪一声,是她手掌拍在车窗上,“谁会料到,片片白雪,红梅半株,背篓锄头,跌如泥狗!“忽而扬眉笑开,”在本少这儿,这样的相遇可不能作数,自是一笔划去、重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