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气息奄奄里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古人诚不欺我。“
“别说话。“他低下眼来深深看她,皱着眉叮嘱。
“眉头要舒展开才好看嘛。”采苓努力抬手,还未摸到那一双浓眉,指尖便停留在他的脸颊处,甜蜜的笑容渐渐变得苦涩,“对不住。病迷糊了,将公子错认成他人。”
唇边勾着一抹自嘲的笑意:“他怎么可能会来呢?他是断不会来的……”
“我来了。“他低头在她发烫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来带你回家。“
怀中的女子却已晕厥过去。
陶陶心中虽擂着鼓,脑子却分外清明,快步走到郁墨言身旁,拱手道:“家姐病重,望郁先生念在她带病也要立证先生清白的份上,千万别见死不救。“
“宋公子请回吧。我姐夫他早已经弃医了,怕是爱莫能助。“片刻的静默后,赵楚茨搀着老父亲劝道。
“可是家姐她?“陶陶正要摆出一副悲痛的模样。
“我这就随你去。”牵着小女娃的男子,儒雅白净,一句话说得毅然决然。
陶陶快要感动到哭了,若是姜少明日清醒时知道神医郁墨言为了她破戒,如此大的荣耀会不会让她高兴到飞起来呢?
神医虽愿意破戒,那尊佛一路将姜少抱回宅院,此刻却不准任何人进屋门。
“姐夫……“陶陶在屋外踌躇片刻,情急之下壮着胆子拍门道,“家姐并非病了一两日,之前已经吃了好几副庸医开的方子,本以为大好了,谁知道如今更加严重,如果不让郁大夫瞧瞧,恐怕……”
“进来!”屋内之人冷冷吩咐。
他连忙推开房门,做了个请的姿势,让郁墨言先行。
郁墨言依旧穿着素白的囚服,眉宇间却全是冷沉,衣摆轻轻一甩,风度翩翩佳公子,气度风采不是他这个穿着裘皮之人可以比拟的。
神医重出江湖,这气场就是非凡!他心道。
床上躺着的女子微闭双眼,薄唇轻启,呢喃道:“郁公子不可能杀人!要是他杀人了,我的画还要怎么卖呢?”
陶陶登时惊出一身的冷汗,恨不得冲过去捂住她的嘴。
素白衣衫、头发有些的凌乱的郁先生却只是勾唇一笑,走到床前,低下身子,右手轻轻覆在姜少的手腕处。
“姐夫。“陶陶厚着脸皮,“劳烦您将家姐的袖子卷起来。”
坐在床畔的沈牧迟星目一抬,未置可否,神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