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都藏起来，连开创的剑谱都锁起来，根本不让我们看上一眼！你知不知道，这对我们这些弟子比杀了我们还难受！？你看看五灵师兄，夜夜根据你的一举一动在捉摸你的功夫、你的武学精神，想的整个人都有些傻了！”
五灵闻言眉头一松，但随后再次蹙了起来。
“但是！我们中间只有我和五灵师兄知道，你是根本不会让我们学你的《幻影流云剑》的！要想学，只能等到你死了以后！要等到你这个老东西死掉，你知道这有多痛苦！？”
“这只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你用你的实际行动告诉我们，天下，只要能够成为武功高强的人，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想杀谁就可以杀谁！看谁不顺眼就可以杀了他！长安的兴善寺主持你看不顺眼，杀了，河南的毒寡妇你说看着也不顺眼，绞死了，国舅的外甥买了几个女人，你说没品味，也杀了！扬州水军教头你说人家的水上功夫好值得拿来参悟参悟，就把人家的看家本领拿来，人也给杀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每天生活在什么样的恐惧中？你老了，死掉就可以了，一了百了，可我们这些弟子才二十出头，难道就这么样让人屠了给你陪葬？所谓积恶难返，你悟道悟了这么多年，难道连这个都没悟出来么？”
“至于其他的原因么……哼哼，正道一直想灭了你。灭了你我们就能洗白，就能跟你分得彻彻底底，我们也就可以长长久久做个正常的人，虽然我们不知道自己都是你从哪里抱来的，但是至少你死了，我们可以不给你陪葬！所以第一次跟他们商量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就跟墨言一拍即合。”
舒明同没有理会章邯，转过头去，眼睛直勾勾望着五灵，嘲笑一般问：“你，是不是跟他想的一样？”
五灵出乎意料的跪了下来，朗声道：“弟子不敢！”
章邯神色一变，气不打一处来，刚才的悠然荡然无存，狠狠骂道：“蠢货！都这时节了你还给他下跪？你就是剑魔养的一头猪！猪到死都不知道它是被养来吃肉的，你就跟猪一样！”
“哈？你说他是猪！你又是什么？”舒明同转过头来，定定看着章邯，眼睛就像一头盯上了猎物的蛇。
“你以为，下点毒，伤我一只手臂就能打倒我？你可别忘了，我的外号是怎么来的！”舒明同咬着牙说。剑魔一声极少如此说话，杀人实在太多，他已经没了正常人的一些思维，自然没有了正常人的一些情感，可是在此情况下，废了一只臂膀可算受伤极重，而且体内侵入的毒质还在缓慢扩张，最最重要的，是他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