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一双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给盯住了。
他下意识转身，准备出去，这才发现，自己身后竟然站了一个人——
是赵老板。
赵老板穿着黑色的卫衣，带着帽子，面色有些阴鸷。
那道疑似乌鸦的身影是他？
“赵叔，你来这里干什么？”叶空笑着问道，右手悄悄地放到了腰间。
“你跟踪我？”赵老板面色十分难堪。
“没有，我不知道是你啊，赵叔。”叶空笑着解释道，同时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铿锵！
脚后跟不小心踢到了钢管或者铁架，发出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表演大厅回荡着。
赵老板面色阴沉，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良久，他沉声开口：“快走吧。”
“好勒，赵叔。”叶空不再多说，内心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从赵老板侧面走过，时刻警惕着，拉开门口幕布，小步跑离这里。
赵老板见到叶空离开，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随后，他的脸像是被洗掉一般，开始流脓，眼睛、鼻子、嘴巴包括头发都在重聚，最终慢慢组合成乌鸦的样子。
看到叶空离去的身影，他的面色满是怨毒和阴冷。
“桀桀……”马戏团表演大厅里面回荡着诡异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