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够入她法眼。
“我们今晚在学堂住吧,小空。”叶佳突然抬头,冲着叶空展颜一笑。
去学堂住?为什么?
自从叶空十四岁从学堂搬出来住之后,姐弟俩晚上就很少待在学堂了。
一方面是因为学堂太小,住起来不方便。另一方面是学堂紧挨着红巷子,晚上会传来很多少儿不宜的声音。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正是躁动的年纪。
叶空沉思了一下,尝试性说道:“姐,我们都已经快到家,再回学堂天就黑了,路上或许会遇到危险。”
集镇上的夜晚,是犯罪的天堂。
叶佳静静地这么看着他,神情略有些复杂,随后有些担忧地开口道:“小空,我感觉今晚会出事,我们还是回学堂吧。”
焦虑、不安、烦躁……叶空从叶佳身上感受到了种种情绪。
汪汪!
还不等他说什么,前方突然传来大黄的狗叫声,十分急切。
叶空摇头笑了笑,随后安慰着叶佳说:“姐,就不回去给爷爷添麻烦了,如果真有事,还会连累爷爷。你要是今晚害怕,就跟我睡吧。”
“嗯。”
叶佳微微点头,抬头看了看黑沉沉的夜空,身为一个守夜人,她对夜有一种超乎常人的直觉。
“狼儿领个狼……”微光中,街道另一边走来一个人影,哼着歌。
听声音,应该是赵老板,而且还喝了不少酒,十分愉悦。
“赵叔,今天上哪喝酒了,这么开心?”叶空笑着问道。
“是小空啊?”对面那道人影停了下来,语气略显飘忽,“今天去避难所找了个老朋友,喝了一点,以后你们加入卫队,还得靠他对关照你们。”
“哈哈,谢谢赵叔。”叶空笑着,走到赵老板面前。
看到赵老板穿着一件黑色小马褂,他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右手不自觉地放到了腰间。
汪汪!
这时,杂物铺里面传来了大黄歇斯底里的吼叫之声。
……
赵富贵看着自己亲爹那裂开的嘴唇,看着他那扭曲而诡异的笑容,这一刻,他吓得失声,双脚发抖,止不住地瘫软在地。
底裤瞬间湿了!
“你是不是在害怕……”赵老板声音尖锐沙哑,双手长出了猫一样的指甲,“不要害怕,死亡才是人类的终极艺术!”
呼!
赵老板挥舞着利爪,直接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