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办了你,女人,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
怀里的女人完全失去了理智,哪还会鸟他,不止手指在动,整个身体都在扭,如一条水蛇般,弯曲缠绕,招惹意味十足。
“艹。”
陆霸总忍不住爆粗口。
这他妈简直是在考验他的定力与忍耐,可,在这女人面前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他妈见鬼去了。
“该死的,别乱动,不然我弄死你。”
他越是动怒,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就越是浓郁,钻进已然失控的女人鼻中,全都成了催化剂。
陆夜白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了几下,全身上下的神经紧绷着,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
该死的理智,以前他向来引以为傲的东西,如今却有些厌恶。
如果不是太过冷静克制,他或许早就将她给压下了。
然而,脑海里每每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总有一道声音在耳边提醒他。
不能染指。
不能触碰。
她是陆西弦的女人。
她是他侄子的母亲,未来的弟媳妇,若是真禽兽了,以后兄弟见面了还不得尴尬死,严重一点,怕是连兄弟都没得做了。
弟妻,不可欺!
“……给我……”
可,再坚韧的理智与克制也抵不过她如此招惹啊。
就在神经彻底崩塌的前一秒,他倏地捞过车座后的矿泉水,然后拧开了瓶盖,举起来猛然朝她头顶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