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江酒那贱人所赐,她这辈子都无法成为那人上人了。
“江酒应该快过来了,我去会会她。”
“去吧。”
目送她离开后,江柔讥笑道:“胸大无脑,仗着自己是鲁英大师的关门弟子优越感十足,她该感到庆幸,庆幸自己没惦记夜白,否则,我岂会容她到现在?”
温碧如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压低声音道:“留着她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可以恶心一下江酒那小贱蹄子。”
江柔缓缓收回视线,咬牙道:“如果今天的庭审失败了,以后还得多费心思去搞她,真希望这一次就能见成果,我真的恨透了江酒那贱人,恨不得立马看着她狼狈逃出海城,滚得越远越好。”
“会的。”温碧如挑眉一笑,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满全是算计之色,“我来之前已经托我那在法院工作的朋友打听了,她说陆夜白没有启动律师团队为江酒辩护,也没给法院施压,这场官司原告稳胜了,想想也是,这群众的眼睛雪亮的,都知道她抄袭了,陆夜白再有本事,也不敢公然包庇。”
“真的么?夜白没动用律师团队,也没施压?他真打算让江酒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