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舞,一支代表着纯洁,高贵,典雅的舞,算是送给小姑姑的生日礼物。”
“这个想法好啊。”时宛在一旁鼓了鼓掌,笑道:“陆家的小姑娘给陆家的大姑娘献一支舞,两人穿着同一个款式的衣服,陆氏是想告诉所有人,随心的地位跟婷婷一样都是陆氏的嫡女,金尊玉贵。”
“是么。”江酒讥讽一笑。
老太太是想急着告诉所有人她江酒给陆西弦生了一双儿女吧。
抬高随心的地位,认可随心的身份,她这是在告诫陆夜白。
告诫他别踩着道德的底线去染指自己亲弟的女人,让自己的侄女变成继女,会遭天下人耻笑与谩骂的。
时宛转念一想,也看穿了陆夫人的心思。
“随心,你先去化妆室里找你小姑姑吧,我跟你妈咪喝两杯。”
小丫头比了个OK的手势,一溜烟的钻进人群跑没影了。
时宛坐在江酒身边,伸手捅了捅她的胳膊,打趣道:“伙计,跟我透个底呗,你跟陆夜白是不是真的打算好好搞一场,决定踩着道德的底线强行凑一对呀?”
江酒将酒杯塞进她手里,顺便捞起一块糕点堵住了她的嘴,“吃你的东西喝你的酒,瞎BB什么?”
“……”
…
十五楼,休息室内。
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敲响了角落一间房的房门。
片刻后,房门打开,一个年轻女人招呼着他钻了进去。
室内,江柔悄悄关上门,转身问:“你进来的时候没被人跟踪吧?这里到处都是眼睛,一个不小心就会留下蛛丝马迹。”
白灼很自然的伸手捞过她的肩膀,将她困在了怀里,另一只手附上她平坦的小腹,挑眉问:“这两天怎么样?我儿子还好吧。”
江柔眼里划过一抹厌恶,伸手推开了他,咬牙切齿道:“我在跟你说正事呢,你能不能正经点?”
“好好好。”白灼拉着她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定,笑道:“放心吧,我想去某个地方,一定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你只管安安心心的去参加酒会,后面的交给我来安排,等我放倒陆夜白之后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说完,他脸上露出了一抹变态的狞笑,“让陆夜白尝一尝我用过的女人,这顶绿帽他也算是戴得名副其实了。”
江柔心中划过一丝屈辱,她现在觉得自己真的很贱很贱,身上脏得用漂白粉都洗不干净。
“好,你最好别出什么岔子,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