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药物如今也进入了第四次临床实验阶段,马上就要面向市场了,可谓是一件造福全人类的大功德,我为你打开方便之门也是理所当然的。”
江酒又跟他寒暄了几句。
这才转身看向时宛,宽慰道:“你先去了解一下情况,如果你哥是被冤枉的,那一切好办,如果他真的做了操控股市的违法之事......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好,谢谢你,酒酒,如果没有你,我怕是只能干着急了。”
江酒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好。”
...
同一时刻,陆家公馆。
陆夜白刚从儿子的房间出来,就接到了段宁的电话。
他从他口中得知了时家大少被警局逮捕,时宛联系江酒去打通司法关系的消息。
“嗯,我知道了,你去查一查时染到底干了什么。”
“行。”
...
江酒在警局门口足足等了一个小时。
正当她耐心耗尽,准备进去一探究竟时,时宛踏着虚软的步子从司法大厅走了出来。
江酒连忙迎上去,凝声问:“情况很糟?”
时宛双腿一软,直接倒进了江酒怀里,“我哥他怕是毁了,涉案金额高达数十亿,这篓子太大,兜不住。”
江酒伸手扶着她坐在台阶上,沉声道:“你先别绝望,跟我说说情况。”
“我哥他前段时间去澳门赌,一晚上输了数亿,他不敢找家里要,怕我爹地打断他的腿,最后在别人的挑唆下操控了一家上市公司的股票,他从中套现数十亿去填补赌债。”
江酒的瞳孔剧烈收缩了几下,微颤着声音问:“他,他操控的是哪家上市公司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