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劈手夺过医生手里的针头。
不等陆墨反抗,他直接找准血管扎了进去。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透过门缝飘了出去。
江酒隔老远就听到了儿子的惨叫,心下一紧,连忙加快了脚步。
推开房门。
见陆墨泪眼汪汪地瞪着江随意,她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江小爷一耳瓜子。
“臭小子,你又在欺负他。”
江随意翻了个白眼。
谁是哥?
谁是弟?
谁欺负谁?
果然,有了这家伙,他妈都不爱他了。
刚才一针怎么就没扎死他呢?
艹!
江酒懒得理他那哀怨的小眼神,大步走到床边,伸手将陆小少抱进了怀里。
“怎么了?”
陆墨没说话。
一旁的医生道:“刚才江少爷抢了我的针头,然后直接扎进了小少爷血管里,可能是扎疼了,不过您放心,针头确实进了血管。”
“行,我知道了。”
医生离开后,陆夜白招呼江随意也离开了。
室内只剩下母子两。
江酒紧紧抱着儿子,像是抱了整个世界一般。
她有些哽咽道:“墨墨,对不起,是妈妈没用,是妈妈无能,将你给弄丢了。”
小家伙嘿嘿一笑,窝在亲妈怀里,美滋滋的。
“没事啦,我在陆家享福呢,又不是被扔进乞丐窝去做小乞丐了,你自责做什么?”
江酒心里暖暖的。
她的孩子真懂事,都学会安慰她了。
“妈咪,我是老大对不对?江随意要喊我哥哥对不对?”
‘噗’
江酒没忍住,直接喷笑出声。
猜到了他的意图,她柔声道:“对,你是哥哥,即使你不是,只要我说是就是,江随意那混账东西不敢跟你叫板,不然我扒了他的皮。”
“妈咪真好。”
…
外面。
陆夜白见江随意闷闷地靠在墙角,不禁挑了挑眉。
踱步走过去,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我宠你也是一样的。”
小家伙浑身一阵恶寒,一巴掌拍掉了亲爹的爪子,“老狗,你太肉麻了。”
“哈哈。”
…
街角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