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跟顾晓晓订婚宴上的那把火是江随意放的,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一听这个,沈玄忍不住伸手扶额,“真是个千年祸害,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他这么一闹,因为我对晓晓没有男女之情,那晚被迫与她发生关系,也是情势所迫。”
发生关系?
江酒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不解地问:“既然你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又怎么会碰她呢?”
“我被下了药,稀里糊涂的就跟她上了床,等醒来的时候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
下了药?
稀里糊涂的上了床?
江酒似乎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气息,可一时又想不明白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我说你怎么突然同意跟顾晓晓订婚,原来中间闹了这么一出,江随意纯属胡搞,你别放在心里,那小子混账惯了,一天不闯祸就皮痒。”
“无妨,他这么一闹倒是如了我的愿,娶顾晓晓本就不是我的意愿,如今破坏了订婚宴,这事儿就暂时可以搁置下去了。”
“……”
‘滴滴’
沈玄的手机传来一阵提示音,是陆夜白发过来的短信。
‘我在外面的走廊上等你,有事找你商量’
“酒酒,我去一趟洗手间。”
…
时家别墅。
书房内。
林倾正在整理文件。
房门推开,时宛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的目光在桌上成堆的文件上扫了一圈,眸中的神色暗沉了几分。
“你真的要将时家所有的股份全部转到我哥名下么?他不是做生意的料,这些财产给他,不出一年他准得败光。”
林倾拿着钢笔签下了最后一个名字,然后抬头看着时宛,温声道:“这本就是时家的财产,你哥又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把这些资产划到他名下是应该的,至于他能不能守住,那是他的事情,眼下让他同意做孝子,将父亲送上山才是最重要的。”
时宛踱步走到沙发区坐下,忍不住苦笑道:“没想到最后竟然要用钱请他回来给父亲送终,你说父亲在地下会不会死不瞑目?”
“不会的。”林倾走过来抱住她,安抚道:“直到临死之际父亲都没有想过要让你哥回来看他最后一眼,证明他已经想通了,你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只要你能幸福,他就能安心去见岳母,不会死不瞑目的。”
说完,他伸手捞起桌面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