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染讥笑了两声,“你敢这么做,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怎么,你还想给自己立贞节牌坊不成?晚了,你肚子里还怀着孽障呢。”
时宛跌坐在了沙发上,怔怔地看着时染,眸色涣散,犹如丢了魂一般。
她对这个兄长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
“好,我走,我这就离开时家,从今以后,我们兄妹亲情一刀两断。”
“行,你以后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别想着从时家再得到什么。”
“……”
…
盛景公寓。
门铃在响。
江酒打开房门,不等她看清来人是谁,一道阴影投下,直直朝她砸了过来。
她下意识伸手扶住了对方,垂眸间,这才看清对方的脸。
“宛宛,你这是怎么了?”
“酒酒,我无家可归了。”
说完,她双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宛宛……”
…
洛河的住处。
医疗室内。
洛殇站在床边,眯眼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给你属下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接你回去。”
南枭仰头看着天花板,默了片刻后,哑声道:“你不用管我,让我自生自灭。”
洛殇忍了忍,结果没忍住,猛地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怒道:“南枭,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自己承诺的事情不作数了么?你说过会给佑佑报仇的,仇呢,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