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了耗费心血的催眠术,她的孩子,保不住了。
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这个孩子报仇。
那股毁天灭地般的戾气又在周身蔓延开来,她忍着痛与虚软无力在江柔身上摸索了一圈,成功找到了一瓶药。
凑到鼻尖一闻,不出意外是春药,药性很烈很烈的那种。
不用猜,一定是准备用在她身上的。
江城……
江柔……
今日过后,你们父女两怕是只能去精神病院了。
喂他们父女两吞下药片后,江酒凭着最后一份意志力入侵了江城的意识空间,抹去了他脑海里有关时家与林家的一切过往恩怨。
处理好一切之后,她踉踉跄跄地冲到落地窗前,准备从窗口逃走。
外面肯定守了保镖,以她现在这状态,根本应付不了,落入他们手里,最后还是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她沿着窗台,借着钢丝与飞爪攀到了二楼,最后因重心不稳,直接跌进了其中一个雅间。
这包房里原本在谈话,突然闯进一个不速之客,里面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蒲团上的女人吓得蹦了起来,抖着声音问对面的男人,“沈,沈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玄微微眯起了双眼,目光在地上躺着的人影上扫视了一圈,然后猛地起身,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酒酒,酒酒,你醒醒,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