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开口道:“总部的余孽都已经肃清了,咱们可以启程回海城,只不过你这样子回去的话,江酒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就不回海城,你顺着大长老那条线去查,看能不能查到陈媛的行踪,我不能陪江酒走余下的路了。唯有……替她肃清所有的障碍。”
洛河轻声一叹,准备开口劝说。
陆夜白察觉到他想要说什么,连忙摆手道:“我意已决,不必再多说什么了,这事儿捂紧了,别让江酒知道。”
洛河还想开口。
陆夜白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我刚收到消息,陈媛绑架了海薇,你要不要去救你的女人?”
洛河有些懵。
待反应过来后,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露出了一抹诧异之色,“海薇怎么会落入陈媛手里的?她不是在医疗基地么,难道陈媛的人能在江酒眼皮子底下将人给带走?”
陆夜白将事情的经过简述了一番,颔首道:“这事怪不了江酒,她只保证你女人在医疗基地内是安全的,可你女人听信谣言,自己主动送上门,就怪不得任何人了。”
洛河不禁苦笑,“我知道,我也没有怪罪江酒的意思,也罢,既然你不肯回海城,不肯让江酒知道你的情况,那咱们就联手除了陈媛,永绝后患吧。”
“嗯。”
…
同一时刻。
洛河住处的地牢内。
一阵阵撕心裂肺地惨叫声从密室里传出来,经久不散。
洛殇给苏烟用了刮骨散,生生从苏烟身上剐下了一层血肉,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洛殇站在密室中央,冷眼看着正在血泊里哀嚎惨叫的女人,一阵阵报复的快感袭上心头。
这一刻,她盼了太久等了太久,心里挤压的怒火如决堤的河水一般,止不住的往外冒。
恨呐!
断臂之痛,丧子之痛,一辈子也做不了母亲的痛,谁能承受着诸般苦难?
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到了现在,只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她,那就是报仇。
如今等到了这一刻,她自然是要将所有的恨意与疼痛全部都发泄在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很疼是不是?曾经你给我伤害,也是这般的疼,不,你现在疼的是身体,而我疼的却是心,所以远胜你十倍,
只可惜你这样的女人没有什么在意的人,否则我杀了对方让你也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苏烟的双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