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夜白不禁失笑,“你就是太聪颖了,江酒啊江酒,你可知慧极必伤的道理?”
江酒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痴痴地看着他,“我只把我的智慧用在了你身上,因为你入了我的心,陆夜白,还没到最后一刻呢,别放弃好不好,
不错,我是跟殷允说我解不了阎王渡,但不代表我会认命,别人中了阎王渡,我不会眨一眨眼,更别说费尽心思找解药了,可你不一样,我会用毕生所学为你谋一条生路。”
陆夜白猛地翻身,将她压下了身下。
江酒很温顺,开始动作起来。
陆夜白眼里闪过破碎的光,情难自禁,忍不住附身吻了吻她的脸。
江酒不满足他这样的蜻蜓点水,偏头去寻他的唇。
陆夜白连忙抬起了头,躲过了她的索取。
“乖,我体内有毒素,你别碰我。”
江酒捧住他的脸,“不会传给旁人的,这种毒,只认最初的载体,它在你体内毒发了,就不会有传染性。”
说完,她仰头吻住了他。
陆夜白抿了抿唇,犹豫了数秒后,终是随了她的愿。
她没来之前,他铁了心让她死心,不管用什么法子都在所不惜。
她来了之后,他再也狠不下心,看着她如画的眉目,他只想沉沦,哪怕前方是火坑,他也要拉着她一块儿跳。
“陆夜白,我爱你。”
情到浓时,江酒忍不住低喃了一句。
陆夜白缠着她,凑到她耳边循循善诱,“乖,再说一遍。”
“陆夜白,我爱你,陆夜白,我爱你,陆夜白,我爱你。”
“江酒,我也爱你。”
话落,他使出了更入骨的法子深深地爱她。
…
洛河的住处。
地牢。
洛殇站在一间密室的门口,冷眼看着被她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苏烟。
“给她注射营养液,吊住她的命。”
站在一旁的医师听罢,脸上露出了一抹为难之色。
“洛小姐,她已经没有了生的念头,注射再多的营养液都无济于事。”
洛殇微微蹙起了眉头,看着地上那团模糊的血肉,一下子没了兴趣。
这样无止境的折腾的,她所承受过的那些苦难就会消失么。
答案是不会。
默了片刻后,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送她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