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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夫人看着床上如同死鱼一般挺尸的丈夫,强烈的后悔与自责不断冲击着她。
最后,她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傅戎让管家将她扶出去休息,等室内所有的人全部都被遣散之后,他伸手掏出手机,拨通了江酒的号码。
铃声响了五十秒,无人接听,自动挂掉了。
默了片刻后,他编辑一条信息发了过去:
‘事成了,我父亲这种状态能撑多久?你何时回来?他身份特殊,不能失踪太久,会引起动乱与恐慌的,盼归’
…
此时的江酒被陆夜白狠狠疼爱了一场,正靠在他怀里享受着片刻的温情。
“你手机响了。”陆夜白撕声提醒。
江酒轻嗯了一声,软软糯糯地道:“不管它,陆夜白,我好困,想睡。”
陆夜白附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他的话音刚落,只觉腹腔里一阵血色翻卷。
应该是刚才与她缠绵的时候情绪过大,牵动了体内的毒素,又要吐血了。
他猛地将江酒推开,慌乱地翻身下地,准备朝洗手间冲去。
江酒见状,瞌睡一下子全跑了,连忙伸手拽住他,“就吐在地上,我观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