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阎王渡的毒素是不是都集中在血液里?”
殷允翻了个白眼,“这什么破问题?”
接收到江酒犀利的眼神后,他连忙改口,“是是是,都集中在血液里,正是因为集中在血液里,所以才棘手,
因为人的血管遍布全身,血液不断循环,也就是说那家伙体内的毒素已经渗透到了身体每一个地方,一旦爆发,就是井喷式的。”
江酒点了点头,“明白,下一个问题,我如果能解了阎王渡三分之二的药性,剩余三分之一的你能不能清理干净。”
殷允一听这话,连忙从床上蹦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能解三分之二的药性?”
江酒瞪了他一眼,“我在问你。”
殷允陷入了犹豫之中。
他其实也不确定能不能解毒,哪怕只剩三分之一,也不确定。
“法子倒是有,前几天我跟你说的那种,以毒攻毒,如果你能化了三分之二的药性,剩余的三分之一,或许能通过以毒攻毒的法子破除,至于解药,不可能的,如果能研究出解药,咱们还需要这么肉疼么?”
江酒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
“赶紧休息,休息好了就给我去研究以毒攻毒的毒素,我要那种最稳妥把握最大的毒药。”
说完,她起身朝门口走去。
殷允见状,连忙伸手去拉她,“喂,你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准备用什么法子化解那三分之二的药性呢。”
江酒摆了摆手,边走边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问那么多做什么?”
她还得去翻看一下师父留下来的典籍,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线索。
如果真的证实这个法子可行,她立马执行。
回到实验室,见陆夜白已经醒了,正靠坐在椅背上,见她进来,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上,片刻不离。
她直接将他当空气,一个正眼都没给他。
经过他身边时,胳膊被拽住,她被迫停下了脚步。
“江酒,我错了。”
虚软无力的嗓音,似乎还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差点没惊掉江酒的下巴。
这是……陆夜白?
尼玛,这简直不要太辣眼睛。
陆夜白见她板着脸不说话,默了片刻后,又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再也不会有下次,你别生气了,行么?”
江酒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手指,冷冷地凝视着他,“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