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随意他们的影子,没有最混账,只有更混账。”
说完,她偏头望向陆夜白,“要不要抱抱你侄女?”
陆夜白眼里划过一抹柔和的光。
虽然不是亲女,但也是侄女,一视同仁。
他伸手从江酒怀里接过小丫头,抱着她朝阳台走去。
这时,容情提着行李从卧室走了出来,“还劳烦你们亲自过来接我们,怪不好意思的。”
江酒抱着膀子走到她面前,用胳膊肘捅了捅她,挑眉道:“乐乐对陆西弦那个父亲还蛮渴望的,
容大小姐,你是不是应该纠正一下你的想法,孩子都有了,就跟那小子凑合着过一辈子呗。”
容情看着她,眸光变得复杂起来。
默了片刻后,她是试探性地问:“你觉得容韵那人怎样?”
江酒一愣,待反应过来后,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了。
“我虽然跟她接触不多,但从仅有的一点信息来看,她是个心机深沉,做事狠辣的女人。”
容情点了点头,“评价得中规中矩,我若嫁人,势必要将调香术传给她,
像她那样的人,一旦掌握了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术法,势必会生灵涂炭,
我想你不肯将造梦术传给顾媛的原因也是这个吧,我们都不想成为这世间的罪人。”
江酒的眼神变了,看她时的目光多了一份敬佩。
这个女人的格局很高,境界也高,能跟她成为朋友,应该是件不错的事儿。
“所以你准备老死在容家么?你可以找一个传人……”
容情摆手打断了她,轻飘飘地道:“家族看重了乐乐,可我不想让她走这条路,
一个家族的重任压在肩上,太过沉重了,我的女儿,好好活着就行,不必承受那么多。”
江酒还想说些什么,容情却朝她摇了摇头,“我知道陆西弦深爱他的女友,
这样也好,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他不必对我负责,只要同意乐乐喊他一声父亲就行,
有陆氏给乐乐撑腰,容家应该也不敢轻易让乐乐卷入权利斗争的漩涡之中,
江酒,你不必劝我,每个人要走的路都不一样,我有我的责任跟使命,逃不掉的。”
“……”
陆夜白抱着小丫头从阳台折返了回来,对江酒道:“专机已经到了酒店的天台,
如果你们收拾好了,咱们就出发吧,在这儿耽误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