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容情不过是他推出去遮挡风暴的一粒棋子。
亲兄弟就是亲兄弟,这一点上,不管是容北破还是容北川都有着同样的想法。
牺牲女儿,保全儿子,然后在适合的时候将儿子推上去。
“各位,你们貌似搞错了一点吧,求我用调香册交换容韵的是你们,如今反对容情掌权的又是你们,我究竟该怎么选?”
“……”
一众支持容北川的高层齐齐哑然。
容家主的目光落下容北川身上,又继续道:“二弟,我可以拿出调香册救容韵,
不过调香册交给容情之日,就是她继任家主之时,你可同意?”
可同意?
可同意?
他当然不同意。
容北川豁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等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注视在他身上时,他惊觉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了。
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压下了心里的怒火后,他僵硬着声音道:“家主说得对,调香册对容家来说意义重大,不能轻易交出去,
容韵那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在外面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落地如此下场,纯属活该,
其实将调香册交给侄女,让她掌权我也能接受,但她现在跟陆家人混在了一起,动机不纯,
思来想去,还是让这场交易作废吧,调香册不能交出去,家主之位也不能交出去。”
容家主心里泛起了冷笑。
他知道容韵那丫头对这老东西还有用处,正因为还有价值,所以才不能让她活着。
如今这结果,就甚得他心。
“兄长能想通就好,韵丫头若不幸死在了陆家人手里,
我容氏绝不会就此罢休,定要去陆家为她讨一个公道。”
容北川看着容家主那张虚伪至极的老脸,气得浑身直颤抖。
在原地站了几秒,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多谢家主’,然后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会议室。
容家主冷眼看着容北川的背影,神色莫名。
坐在下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开口道:“家主,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放弃容韵的,你就不怕他搞小动作么?”
容家主扬眉一笑,讥讽道:“我不怕他动,就怕他不动,他动了,我就有理由整死他了,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我连自己的女儿都能牺牲,更何况他们?让你找的神医找到了么?”
“家主放心,对方以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