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酒不会再给她这样的机会。
怎么办?
难道就这么放弃么?
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如果放弃,她岂不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心思急转间,脑海里一条毒计冒了出来。
她不再管埋首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陆夜白,自己动手褪去了衣物,伪造出已经被他欺负过的画面。
接着,她放声大哭了起来,“陆,陆先生,你已经有了江酒,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我跟江酒那么投缘,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姐妹,你强行欺负了我,我,我该怎么面对她啊?”
她这么一哭,埋在她肩头的男人清醒了几分。
其实刚才他什么都没做。
看着那张魂牵梦萦的脸,他却没有半点兴趣,之所以埋在她肩头,是想反省,难不成自己已经不爱酒酒了么?
否则看着她的脸,为何没感觉?
这一反省,就是好几分钟,中途不论容韵怎么缠着,他都不为所动。
耗着耗着,就把江酒跟殷允给耗了过来。
容韵恨啊。
只差一点点了。
就那么一点点。
可最后还是失败了。
‘砰’的一声闷响。
殷允将陆夜白给拽了起来,然后在他俊脸上狠狠砸了一拳。
江酒静静地站在月色里,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躺在草坪上的容韵。
她不着寸缕,但凡稍微失去点理智,就会判定为她已经被欺负了。
盯着容韵瞧了片刻后,她的视线又落在了陆夜白身上。
看清他的情况后,她的心寸寸凉了下去。
殷允已经彻底被怒火给控制了,抡起拳头又狠狠砸了陆夜白一拳。
“姓陆的,你究竟干了些什么?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对得起江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