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古堡里不出叛徒,那这片建筑就是铜墙铁壁。
而派来这里看守的,都是精心培养出来的死士。
死士是不会反噬主人的,他可以很放心的离开。
然,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白茜。
在他走后不久,白茜就偷溜回了古堡,然后暂时性的关闭了古堡内的自爆装置。
接着,一群群黑衣人翻墙而入,将里面所有的守卫全部都解决了。
白茜见陆夜白从黑暗里走出来,心中一喜,连忙冲上去试图抱住他。
可当她看到他身后的江酒时,脸色陡然一变。
“夜,夜白,江酒怎么在这儿?她,她,你,你,你们之间不是已经结束了么?”
说完,她试图伸手去抓他的胳膊,结果等待她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捂着脸颊,满脸愤恨的看着江酒,怒道:“贱人,你居然敢打我。”
回应她的,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
江酒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掌,冷幽幽地道:“我警告过你,别再靠近我的男人,你不听,那我只能扇到你听为止。”
可她等啊等,等啊等,最后却没能得到江酒的歇斯底里。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儿,用一副看跳梁小丑的姿态看着她,眼里满满地全是讥讽与不屑。
为什么?
明明她都已经霸占了她的男人,为何她还能这么云淡风轻?
“江酒,你瞎了么,我说我碰了你男人,他已经出轨了。”
江酒没回她,举起手在半空拍了两巴掌。
接着,一抹修长的声音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当白茜看清对方的模样后,整个人如遭雷击。
为什么这里又出现了一个陆夜白?
“你,你们……”
死士踱步走到她面前,缓缓伸手扯掉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平凡的脸。
白茜不傻,如何能看不透这个中关键?
她,她被一个冒牌货给耍了睡了?
脑海里出现这个念头后,她踉跄着朝后退去。
结果左腿跟绊在了右腿跟上,身形稳不住,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不,这不是真的,跟我缠绵的,一定是陆夜白,一定是他,你们别想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