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心,被她牵着鼻子,往东不敢往西。
“好。”
一夜春雨。
翌日,江酒起了个大早,忍着身上的不适打理好自己,嘱咐陆夜白再睡一个小时后起床吃早餐,然后离开了卧室。
陆先生侧着身体,目送她离去,薄唇挂着柔和的笑。
躺了一会儿后,他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捞过手机给苏娆拨去了电话。
“什么事?”
话筒里传来苏娆略显疲惫的声音,“长官……”
陆夜白不太想听到这个称呼,这让他想起他在任时没少找修罗门的麻烦。
要是被江酒知道了,免不了一顿修理。
这还是轻的,那女人如果命令他一个月不进卧室,他得疯。
“以后别用这个称呼,我已经卸任,你可以叫我陆先生或者陆总。”
苏娆两个都没选,“那我叫你老师,别人问起来,我就说受你教导几次,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陆夜白自知拗不过她,老师被长官容易接受,便不在这上面继续浪费口舌,“说正事。”
“好,还是上次我跟你说的关于中东那股地下势力的事,短短数日,又有了新的变数。”
陆夜白拧了拧眉,上次他帮海易从国际警方提出一个死囚,国际警方要他出手除掉中东一股地下势力。
他还没着手去办呢,又生出了别的祸端么?
“什么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