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江酒将他弄来庄园后,为了吊住他一条命,给他服用了压制毒素的药。
虽然吊着一口气,但几天的折磨,他瘦德只剩皮包骨了。
白开站在密室中央,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所有的愤与恨在瞧见他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后,全部都消散了。
这条疯狗,不值得他如此动怒。
“没想到咱们还有再见的一天。”
沙哑干涩的声音响起,白开试着坐起来。
可他这一动,四肢百骸被毒素侵蚀的血肉同时折射出申可入骨的疼痛,迫使着他又重新跌了回去。
殷允冷睨着她,垂在身侧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十五年前,你也是如同现在这般,被家族追杀,我奉我父亲之命将你兄弟救下,
十五年后,你们兄弟摆脱不了心中的劣根,最后全都落个凄惨下场,实属活该。”
白开躺在地上,犹如蝼蚁一般仰头看着他,眉宇间阴郁升腾。
他说得对,十五年前他狼狈不堪的趴在他脚下,十五年后他仍旧狼狈不堪的趴在他脚下,如同一天丧家之犬,摇尾乞怜。
可那又如何,他得到了殷允这辈子想要而要不到的东西,就足够让这狗东西抱憾终身了。
“你觉得我的下场很凄惨么?哈哈,我倒不这么觉得哦,那么妙不可言的女人,被我狠狠霸占过,我死而无憾了。”
殷允的脸色一沉,眸中闪过阴鸷的杀意。
白开察觉到了他情绪上的变化,又继续狞笑道:“她的身上全是我的印记,包裹她身体里都有我的痕迹,
你以后不再见她也便罢了,你若想娶她,就得时时刻刻忍受她被我糟蹋过的事实,
我还不知道吧,我给她打了能快速受孕的针,她腹中说不定已经有了我的骨肉,
殷允,她若留下孩子,你要她就只能忍下耻辱帮我养儿子,我倒要看看堂堂殷少主会不会做这便宜爹。”
殷允猛地闭上了双眼,额头青筋暴突,胸膛在剧烈起伏着。
他怒的不是火影没了清白身,而是这狗东西那般糟践她。
“原本我想给你一个痛快,现在看来,你硬气得很,似乎也不需要我大发慈悲,既然这样,那我就再送你一份厚礼吧。”
说完,他从口袋掏出一个瓶子,倒出里面的毒丸在白开面前晃了晃。
白开冷冷一笑,“不就是毒么,来啊,你有多少,我吃多少,要是哼一声,算我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