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是生是死,这辈子都跳不出痛苦的折磨了。”
江酒笑了笑,她离开海城数月,这女人看似温和了,心也硬了。
不过这样也好,女人嘛,该柔得柔,该狠还得狠。
黎晚见她不再说话,偏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笑道:“马上吃午餐了,我命人准备……”
不等她说完,江酒直接摆手道:“我还有事,就不留下来打扰你休息了,等你身体养好后,咱们再好好喝几杯。”
黎晚知她刚回来,还有一大摊子事要处理,见她拒绝,也没再坚持,“路上小心,虽然回了海城,但你曾经得罪的那些人怕是还没死心,别着了道。”
“嗯。”
离开别院后,江酒没有回陆氏,而是驱车去了秦家。
若说她在国外最记挂的人是谁,非秦衍不可。
那么个惊才绝艳的人儿,温和有礼,灼灼其华,却被她毁了。
原以为楚家那丫头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应该能温暖秦衍的心,伴着他一步一步走出黑暗。
可没想到她性子偏激,跑去曼彻斯特掺和她跟楚雄的事儿,想借楚雄之手除掉她,最后不得善终。
唉!
来到秦家,江酒见到秦夫人的那一刻,还是不知该怎么面对她。
犹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她被江柔诬陷下毒,这位贵妇人替她说好话。
可无缘终是无缘。
她嫁不了她的儿子,还毁了秦衍。
“伯母,对不起。”